她瞪了秦魏一眼,松了松身上的浴袍,抓乱头发,然后懒懒地拉开了门:“小姐,你找谁?”
……
某些时候,人真的会扯出很离谱的借口来,被拆穿后,只能叫对方闭嘴。
苏简安一直觉得吃饭是人生的头等大事,唯有吃饭与睡觉不可辜负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得太饱了,她今天晚上居然没什么胃口,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:“徐伯,陆薄言回来了你给他把饭菜热一下,我回房间了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
“陆先生”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,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,“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”
男人的脸上扬起得逞的奸|笑,他并不着急,反正这只羔羊已经落入他手里了。
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茫然抬起头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
陆薄言刚转过身来,她就把围裙往陆薄言身上套,陆薄言躲了一下:“不要。”
“谢谢,不过不用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其实我不喜欢鸭汤。”
“为什么不见他?”苏简安好奇,“跟他吃饭,你不是应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才对吗?”
时隔这么多天,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。
唐玉兰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,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:“明天有新闻看,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
苏简安疑惑了半晌还是想不通:“什么故意的?”
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猛地坐起来,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,“你下飞机了啊?”